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4798.恶灵也能从脸上被辨认出来，因为他们的一切欲望或邪恶的情感都写在他们脸上。从他们脸上也能得知他们与哪类地狱交流。因为地狱是非常多的，它们对邪恶的欲望的属和种使得每个地狱都与众不同，彼此分离。一般来说，当在天堂之光中观看时，他们的脸几乎没有生命，苍白如死尸，有的发黑，有的畸形。因为这些脸都是仇恨、残忍、欺骗和伪善的形式。但在恶灵所居的低劣之光和他们自己当中，他们出于幻觉看彼此却不是这样。
59.他们的住所也被展示给我。这些住所低矮，由木头建成，内衬浅蓝色树皮或软木；四面墙和天花板上点缀着小星星，类似天空。因为他们喜欢如此描绘可见的天空及其星座；这是因为他们认为星座是天使的居所。他们还有圆顶的帐篷，能伸展得很长，里面同样有点缀在蓝色背景上的小星星。白天他们就躲在里面，以防他们的脸被晒伤。他们花大量精力，格外用心地建造并清洁他们的帐篷，也在里面吃饭。
1649.说来奇妙，这种带有模仿歌曲节奏和音乐的抑扬顿挫的说话方式对灵人来说是自然而然的。他们以这种方式彼此交谈，尽管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死后，灵魂立即进入这种说话风格，或说养成这种说话习惯。我也被引入其中，直到最后非常熟悉它。灵人之所以这样说话，是因为他们作为一个社群说话，尽管他们通常意识不到这一点。这清楚表明所有灵人都被划分到各个社群，因此所有事物都分成社群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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